空陌宛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齐蒲||分手后我们又成了室友(一)

题目和梗源于某小说 不妥删


文笔超级渣  逻辑有误 


CP只有齐蒲 其他人纯友情向


圈地自萌 不喜勿喷


ooc属于我 美好属于他们


可搭配音乐《一分一寸》阅读 (我是想写出来这种感觉 奈何文笔渣 写不出来)


——


人们通过分开后的痛苦来确定爱的程度。


新的人生即将开始,蒲熠星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迈入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校门,终于可以告别那段扰乱他青春的感情与地方,他可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蒲熠星拎着行李箱,办好了手续,走到了他即将住四年的宿舍,费劲儿地走上三楼,找到了那个宿舍:352。


“咚咚咚。”“嘎吱。”


门打开了,蒲熠星准备好了一脸面对新室友的友好表情,却在看清屋子里站着的两个人中的一个人的脸时,呆在了原地。


齐思钧?他怎么在这儿?这是什么孽缘?几百万分之一的概率,能在这儿遇到前男友?青春美好校园剧秒变恐怖魔幻剧?


蒲熠星拎着行李箱,站在了原地,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手上紧抓着行李箱的拉杆,把踏进宿舍的一只脚退了出来,看清门框上的门牌号,确认是352,又探了头进去,使劲地眨眨眼,发现无济于事后,动作又重复了两三遍,屋子里站着的另一个人——邵明明都看不下去了,他顶着一头被穿堂风吹乱的小卷发,礼貌而不失尴尬地提醒着,“同学,这里是352,确认没问题就进来吧,门一直开着风还挺大。”


“呵呵,呵呵。”对面尴不尴尬他不知道,蒲熠星倒是尴尬地干笑了几声,“我就是,确认一下,确认一下。”蒲熠星轻轻地“啧”了一声,拎着行李箱进去了。


“你...们好,我是蒲熠星,金融系。”蒲熠星放下行李箱,伸出了手。邵明明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你好,我是邵明明,建筑设计系,这位是,齐思钧,中文系。”


“你好。”齐思钧在蒲熠星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他了。和蒲熠星不同,两人的重逢带给他的只有惊喜,没有埋怨。但看着蒲熠星这般不情愿和他一个宿舍,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心痛的,不过他没有显露出来,只是和平常一样,淡淡地笑,淡淡地打招呼。


“...你好。”邵明明还在旁边,他不好发作,看着齐思钧那副虚伪的面孔,他气得紧咬后槽牙,脸上还是露出了自然的笑容,伸出手,匆匆地握了一把,然后迅速地甩开了。齐思钧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来。


“你想要住哪个床铺,还剩两张,你可以选一张。”邵明明显然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古怪气氛,开开心心地介绍起来。


“还有哪张啊。”蒲熠星迅速把头偏向一边,看向邵明明,不再看齐思钧。


“还有,左边的一张床,也就是我的对床;和右边的那一张,齐思钧的对床。”邵明明用手指了指。


“...我住右边的床位吧。”蒲熠星本来想住左边的,想了想,这明显让那人觉着自己是怕他啊?不行,不蒸馒头争口气,就跟他死磕到底。


齐思钧在一旁收拾东西,听到了他的回答,眼睛都亮了一瞬,赶忙回头想要帮忙搬东西,蒲熠星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特意走远了些打开行李袋,拿出被褥自顾自地爬上床,自己收拾起来。


齐思钧愣在原地看着他,心里乱七八糟的,奈何他表情控制满分,面子上一丝都没显出来,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回身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打开行李箱,在里面发现了一些泡沫板,才想起来这是他妈妈在他临离开前往他箱子里塞的,让他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铺,省得冬天太凉,冻到脚。


冻到脚?齐思钧突然想起来,蒲熠星一到冬天就会手脚发凉,爬到上铺的台阶是塑料的,冬天一定很凉。齐思钧想着,就把泡沫板铺到了两人共用的那个台阶上,细致入微。


“诶?齐哥,你还给台阶铺上泡沫板了啊。”邵明明收拾好柜子,转头一看,看到了这个变化。


“嗯,冬天这个台阶应该会很凉,我先给铺上。”齐思钧说着,还捎带着望了蒲熠星一眼,正好让收拾好床铺打算下床的蒲熠星注意到了。


看我干嘛?总不会是为了我铺的吧。蒲熠星赤着脚踩到台阶上,感受到脚底传来的柔软,心里一阵泛酸。


这算什么?讨好我?会讨好我有本事当初别分手啊。蒲熠星恶狠狠地想着,但心底还有那么一丝感动,走到齐思钧身边默默地说了句,“谢谢。”就扭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听到蒲熠星小声的谢谢,齐思钧的心要被他稍显软糯的嗓音软化了。他背着众人笑得不能自已。


蒲熠星收拾好东西,心里还是有些堵,绕过两个人走到了宿舍外,站在他们宿舍旁边的窗户处,看着窗外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九洲?”“诶,蒲哥,怎么了?”


唐九洲是他高中的发小,知道他的性向,也是少有的几个知道他和齐思钧谈恋爱的人。


“我跟你说个事。”蒲熠星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我和齐思钧分到一个宿舍了。”


“噗。”蒲熠星只听到对面传来这一声,再没听到任何声音,他对着电话,有气无力地喊着,“九洲?九洲?唐九洲?!”对面仍无回应,但蒲熠星已经知道对面的情况了,“唐九洲,你想笑就笑大点声,不用把手机放得那么远。”


“哈哈哈哈哈。”他话还没说完,对面冲破天际的笑声已经穿过来了,唐九洲边笑还边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没有笑你,我就是哈哈哈哈哈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哈哈哈哈哈。”


“你觉得我会信吗?”蒲熠星气得牙根痒痒,要是唐九洲现在在他身边,他绝对能把他从三楼窗户扔出去。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调整一下,不笑了,不笑了。”唐九洲吭哧了几下,然后深呼吸了一会儿,才停住了笑声。


“诶,不是我说,你没去问问他当初分手的原因啊。”唐九洲笑够了,正了八经地关心起来。


“有什么可问的,他都已经放弃我了,我还有什么可问的。”蒲熠星无意识地把手从兜里拿了出来,扣起莫名出现在窗玻璃上的胶布。


“好吧,你开心就好。”唐九洲和蒲熠星又聊了些有的没的,给他蒲哥的情绪安抚好了,两人才挂断电话。


在他打电话的期间,他们宿舍的最后一名同学,周峻纬拎着行李箱走来了。他走到了352的门口,随意瞄了一眼,就发现了一个在窗口站着的同学,脚底有一串类似钥匙的东西。


他看着,放下手边的行李箱,走了过去。


“诶,同学,你钥匙掉...”他伸手想要拍拍那人的肩膀,没想到那人突然转过身来,吓了他一跳。


蒲熠星打完电话,刚一转身,就发现有个人离自己很近,手伸出来想要碰自己,他也吓了一跳,身子自然而然地往后退了一步,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一歪!那人瞪大了眼睛,赶紧伸手捞住他,好在那同学眼疾手快,把他拽了回来。


“啊,吓我一跳。”蒲熠星一手掐着手机,一手把住周峻纬的肩膀,直喘粗气,“谢谢你啊。”


“不用谢。”周峻纬一只手抓着蒲熠星的手臂,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笑了一下,松开了手,“我是想提醒你,你钥匙掉了。”


“啊?钥匙?”蒲熠星也松开了手,一掏兜,回身一看,果然是自己的钥匙,又说了声谢谢,赶紧回身去捡。


周峻纬也回身拎起自己的行李箱,走进了352。


352的门是开着的,齐思钧自蒲熠星出去打电话,就一直站在门口,有意无意地往他那边瞟,正好就看到了周峻纬扶蒲熠星的全过程,看他俩互动那么亲密,齐思钧的脸色顿时黑了,紧盯着周峻纬走了进来。


“啊,你们好,我是周峻纬,金融系的。”周峻纬放下行李箱,伸出手,另外两个人友好地打招呼。


邵明明依旧热情地握手,介绍自己,轮到齐思钧的时候,齐思钧嘴角扯了一下,露出了一个看似友好,但却冷冰冰的笑容,握住周峻纬的那只手力气大得出奇,疼得周峻纬险些呲牙咧嘴,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心里嘀咕道:这莫名其妙的仇视感是怎么回事?


他们打完招呼,蒲熠星刚巧也走进来,看到了周峻纬,一脸惊喜,“你也是这个宿舍的?”


“嗯,你也是啊。”周峻纬很开心,和他打了招呼。大家(表面)融洽一气,瞬间成为了一个小团体。


收拾了好一会儿,大家都收拾完了,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几个人聊起闲天来。


“这几天天真热,这要是军训还不得晒掉一层皮啊。”邵明明扇了扇自己微红的脸蛋,看着大家桌子上的东西,发出了疑问,“蒲哥,我怎么看你桌上好像没有防晒霜啊,你不怕晒黑啊。”


“啊?没关系,晒不了多黑。”蒲熠星摆摆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玩着手机回答道。


齐思钧听见了这话,把头从书里抬了起来,看向了蒲熠星的桌子,果然什么防晒的东西都没有,他的心一顿,就又听到邵明明说,“啧,好热啊,我想出去买个雪糕,有人要一起吗?”


“我去。”周峻纬举起了自己的手,站起身来。


“我也去。”齐思钧也站了起来,打算跟着一起去。


“我就不去啦,懒得动。”蒲熠星摆摆手,似作告别,另外三人点点头,结伴一起出去了。


他们宿舍离超市不是很远,没一会儿,几个人就走了回来。周峻纬和邵明明一碰捧着一听冰镇可乐,一手举着雪糕走了进来,唯有齐思钧不同,他拎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的好像是一些用品。


“阿蒲。”齐思钧坐到了那个台阶板上,对着蒲熠星喊道了那个熟悉的名称,仿佛两人还在高中一样。


蒲熠星听到他这样喊自己,玩手机的动作愣了愣,愣愣地抬起了头,看着他,一脸茫然。


“最近确实挺晒的,我去超市给你买了防晒霜,冰凉贴,补水喷雾,还有一些你军训用得到的东西,还有这个...”齐思钧把东西一样一样地从桌子上,一样一样地给他仔细解读,蒲熠星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里复杂万分,用余光瞄了一眼还在玩手机的周峻纬和还在照镜子的邵明明,忍不住悄悄提醒道,“齐思钧,我们已经...分手了。”


齐思钧正好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都取了出来,正好掩盖了他差点呆住的动作,他低着头,把手头的袋子收了起来,抬头看向蒲熠星,依旧是那副暖若春风的笑容,“我知道,就当我照顾室友可以吗?”


蒲熠星看着他那样自然的神情,想往别处想都难,目光游离了一瞬,点点头,也淡淡道了声谢。


齐思钧见他全权收下,心里因为蒲熠星冰冷疏离而难受的感觉缓和了一些,点点头,拿着袋子离开了。


蒲熠星看着堆满了桌子的防晒用品,心里疑惑大于感动:齐思钧,这是闹哪样啊,可能...是以前照顾我照顾习惯了?还是...觉得对我太愧疚了。蒲熠星想着,把那些东西全都收了起来。


管他呢,有人白送还能不要?蒲熠星耸了耸肩,欣然接受。


第二天全校同学开了个大会,再一天,他们就开始了进入大学的第一场体验——军训。


早晨集合的时候,蒲熠星本来不想涂防晒,但是看着大家都兴致勃勃地往脸上喷,齐思钧还有意无意地总看着他,总散发出一种“你要是不抹、我来帮你抹”的感觉,他没办法,也拿了起来,随意地喷了几下,就和他们离开了宿舍。


天气真的很热。大家聚在一起开了个大会,然后就出去分队军训了。刚开始没什么,就是站军姿。大家直直地站成几排,齐刷刷地站着军姿,炽热的阳关直射脸颊,汗水从与帽子紧贴的额头流下,流到了衣服上,衣领黏黏腻腻,非常令人不舒服。不过好在,站了半个多小时。他们的队长就让他们休息五分钟,蒲熠星瞬间不拘小节地坐在了地上,从兜里掏出了纸巾,擦了擦额前的汗水。


他们金融系的这一队军训地点背靠围栏,围栏后面是中文系的一个小队,这是蒲熠星后来才知道的。


“阿蒲,阿蒲。”


蒲熠星正坐着发呆,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就挪了挪身子朝后看。


“齐思钧?”蒲熠星一愣,赶紧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这了?不是不让乱跑吗?”蒲熠星生怕让别人知道似的,偷偷看了看两边,低声问道。


“我跟队长请假上厕所,特意绕过来找你的。”相对蒲熠星,齐思钧倒是一脸淡定,他侧了侧脸,看向了蒲熠星满是汗水的、红扑扑的脸,说着,“我给你买的防晒霜,两个小时要补一次,不然防晒效果不好,你拿了吗?”


“没有啊。”蒲熠星摇摇头,心想:我拿那玩意儿干嘛,我连喷都不想喷。


齐思钧一脸“我早就猜到了”,从军训的小包里拿出了一罐防晒喷雾,胳膊伸过围栏就要把蒲熠星拽过来,“我就知道你没拿,我给你拿了,来,我给你喷一下。”


“不用了,没事的。”齐思钧一把把蒲熠星拽得离自己很近,虽然隔着围栏,但蒲熠星还是觉得两人离得太近了,他几乎可以感受到齐思钧呼出的热息,总觉得很怪。


“听话。”齐思钧二话不说就把蒲熠星拽得回了个身,把蒲熠星的后脖颈对着自己,还没等蒲熠星反应过来就拿着喷雾就往他脖子上喷,“你看你,脖子后面都晒红了。”语气里满是心疼,这心疼刺得蒲熠星心一紧,果真听话地不动了。


喷雾喷在了自己被太阳晒得刺痛的后脖颈,冰冰凉凉,很舒服。蒲熠星乖乖站着,还能感受到齐思钧微凉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脖子,不轻不重,手劲儿刚刚好。


齐思钧就是这样,永远都温柔又体贴,对每个人都是这样,根本分辨不出谁对他更重要,现在想来,高中那段自己珍视得不得了的感情只不过是对方调剂生活的一个法子罢了。


“好了。”齐思钧把蒲熠星的后脖颈都细致地喷上了一遍防晒喷雾,还用手都给抹匀了。


“......谢谢。”蒲熠星反应过来,赶紧回身,往后退了小半步。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齐思钧还是注意到了,他心中一滞,脸上还是那副表情,温和的,平静的,一点没变。


“把这个拿着。”齐思钧顾不得那人多排斥他,只一把抓住蒲熠星的手,把喷雾塞到了他手里,“休息的时候喷一下,你皮肤太白了,很容易晒红、晒伤。”


蒲熠星被抓住手,还没等挣脱,那人已经松开了,防晒喷雾到了自己手里,再和他拉扯下去,保不齐齐思钧会迟到,他只能把喷雾攥在手里,点点头,“知道了。你快回去吧,一会儿该集合了。”


蒲熠星低着头,眼睛倔强地不看他,从齐思钧的角度,他只能看到对方的发顶,头发松松软软的,看起来很好摸。齐思钧在心里嘲笑自己,这时候还有闲心思想这个,又撇嘴笑了笑。


“那我走了,再见。”齐思钧摆摆手,转身离开了。蒲熠星抬头只来得及抓住那个人的背影,也小声地说了句“再见。”,不过齐思钧听没听见就是另一说了。


蒲熠星看了看手里的喷雾,想都没想就装进了包里。回身刚坐回来没几秒,就又集合了。


“诶,刚刚那人谁啊,对你这么好,还给你送东西来。”金融系男女一起训,旁边一个他同班的女生小声八卦道。


“...我室友。”蒲熠星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包,没盖好的包露出了一丝空隙,空隙里还看得见那瓶喷雾,齐思钧亲自送来的喷雾。


——


假装是圣诞节贺文 


祝看到这篇文的小伙伴平安夜平安 圣诞节快乐🎄






评论(13)

热度(165)

  1. 共1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