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陌宛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何恩||总裁与钢琴家(一)

ABO先婚后爱待孕文学       

 是【启程‖儿童节联文】


何(梅洛红葡萄酒)x曹(伊思班纳玫瑰)


文笔渣 私设如山  不喜勿喷


ooc属于我,美好属于他们


顺祝大家六一快乐啦


——


“平行线交汇的瞬间,是因为你才有的奇迹。”


1:


“何总,郭总邀请您下班去听音乐会。”


偌大的办公室里,何运晨正翻看着手头的文件,他的秘书唐九洲敲了敲门进来,给他递了一张他的好朋友郭文韬托人送来的音乐会的门票。


“什么音乐会啊。”何运晨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


“钢琴演奏会,是为一位名气很高的钢琴家曹恩齐举办的。”唐九洲兢兢业业、一字一句地解释着。


曹恩齐这个名字何运晨听过,一个有点名气的钢琴家,浏览器最近天天推送关于这个人的消息,不过他都没点进去看。他没出声,看完文件最后一页才抬起头来回应着还在这里等答案的小秘书,“他向来知道我对这些什么音乐演奏会没兴趣,还来邀请我…告诉他我不去了,让他自己去吧。”


“好。”做得多说得少向来是唐九洲的行为准则,他没有多嘴问为什么,直接将门票收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何运晨收拾了一下桌子上乱七八糟的文件,目光突然定格在桌角的一个相框,相框里的女人身着一袭白色长裙,在灯光的照耀下自如地弹着钢琴,看起来优雅又美丽。何运晨定睛看了会儿,转而悠悠叹了口气。


在城市的另一端,一间不如刚刚那间豪华却也很宽敞的办公室里,曹恩齐面对着月底的财务报告郁闷地用两个大拇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的秘书邵明明适时地端来了一杯咖啡,并递上了一个报告,轻声说着,“曹总,这是M市有投资意向的几家公司,我个人觉得这家特别不错,提供的资金多,也愿意涉猎咱们这种小众方面的公司,要不,您看看?”


曹恩齐接过资料粗略地看了一眼,目光固定在这家公司的董事长——何氏集团的何运晨的相关信息上,暗暗冷哼一声,道,“这家企业的主要负责人居然这么年轻,说不定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出来玩玩、有钱没处花了。”说罢,他把资料随手扔到一旁,又转向了面前的电脑屏幕,“他可以出来玩,我却不能拿我们公司的未来做赌注。不必考虑这家公司了,其他公司的资料放在那儿,我一会儿看,你下班吧。”


“好的。”邵明明把手上其他的资料放在办公桌的另一边,摆放整齐后便拿起那份被冷落的何氏集团的资料轻轻走了出去,待到门口,邵明明回身心疼地看了一眼整个人陷在昏暗灯光下的曹恩齐,转头离开了。曹恩齐还坐在办公椅上,半发呆着,目光随意看了一眼还在旁边的日历,默默地叹了口气。


2:


一周后的某天早晨,何运晨在梦境中一脚踩空,蓦然惊醒过来。


眨了眨惺松的睡眼,发现他正平躺在酒店的两米大床上,被子严实地盖在身上,身下明明是柔软的床垫,可何运晨只觉得后背和肩膀火辣辣地疼。他有点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脑里混沌一片,连这里是哪都说不出,只闻得出屋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初闻醇和又深厚,细品起来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品味起来居然还有点微微的苦和涩,但并不会让人不舒服,反倒回味无穷。又香又涩,又甜又苦,何运晨分辨了半天才闻出来这是自己的信息素——红葡萄酒混上了玫瑰的味道。混了玫瑰的红葡萄酒闻起来还是很上头,何运晨本就不清醒的脑子在这股奇妙的气味中越发混沌,他瞪着涣散的眸光盯着头顶愣了好一会儿,才在剧烈的头痛里想起昨晚的种种…


——昨晚:


“怎么在这儿喝闷酒啊,过去玩啊。”


身披西装外套却仍掩不住身上的纨绔气息的蒲熠星穿过重重人群凑到何运晨身边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何运晨睁着略微迷蒙的双眼分辨了一会儿,才同样扯着嗓子回应道,“我不过去了,你自己玩吧。”


蒲熠星眉头微皱,虽然觉得对方这样子扫兴,但也没说出来,只摆了摆手,临离开前叮嘱一句,“好吧,那你离开前给我发消息。”见何运晨伸手比了个OK,这才放心离开。何运晨见对方走远了,也再次喝起自己的酒来。


其实他不常来这种吵闹的酒吧,而且这家酒吧的地理位置也不在他常常会经过的区域里,要不是这家酒吧是他朋友蒲熠星注资,对方邀请他来玩,他也不会来。何运晨来只是捧场,来之后便一直坐在吧台边喝酒。算起来,这样肆无忌惮喝酒的日子也好久没过过了,毕竟他从懂事起就一直和家里那个笑面虎的继母斗智斗勇,还哪有心思出来嗨。想着,何运晨又喝了一口,活跃的酒精因子在嘴里活蹦乱跳起来,一点点攀上他的大脑,让何运晨难得地放松下来。


可脑子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他的身体却扫兴起来。何运晨喝着喝着突然觉得身体燥热,脑子也不清醒起来,加上酒精开始作祟,何运晨眼前一片重影,所剩无几的理智提醒着何运晨:他的易感期到了。


何运晨一直以来都一门心思放在事业上,易感期都是打抑制剂,以至于他的易感期症状越来越严重,这才几分钟他的脑子就成了一片浆糊,不过即便如此,他还记得自己此时不能暴露在人群中,便摸索着拿出手机告知自己的朋友有事先离开了,然后扒拉着人群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少见的人少,他推开卫生间的大门,扑面而来居然是一股浓厚的夹杂茶香气息的玫瑰花香。这股气味一下子冲到何运晨的脸上,让他脑中最后一根绷紧的弦也瞬间断裂。后来…


……


“后来怎么回事来着?”


何运晨后来就断了篇,他伸手撑着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哗啦一下落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上半身落着星星点点的痕迹——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发生了什么。可是自己身边冰冰凉,并没有人。


人呢?何运晨内心不禁发问,难不成是他做了荒唐一梦,这些痕迹都是自己难耐之时掐的?如果不是,昨晚和他缠绵的人又是谁?


何运晨虽然记不起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和他睡了的人又是谁,不过他脑中还有一些零星的看不清脸的片段,他只记得那个人皮肤很白,身上很香,呻吟起来的声音也很好听,尤其是那双手,无论是抓着床单,还是扣着自己的肩膀,都漂亮得很。


“嘶,想不起来了。”宿醉的反应瞬间又起来了,何运晨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管不顾地裸着身子撑着床站了起来。走到镜子前,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疼痛的来源是什么——他的后背留下了好几道血印子,而肩膀上,还留下了一个渗着血的牙印。何运晨对着镜子,轻轻地摸了上去,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嘶,还挺疼…牙口这么利,绝对不是什么小绵羊,跑什么…”


倒也没有续一夜情的想法,可是自己是Alpha ,无论对方是什么第二性别,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了便宜,再怎么说他也得负些责任啊。可眼下人跑了,想要查到是谁还得费些时间。何运晨想着,往后退了一步,一下子踩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愣了一下,胡乱披了件衣服,把地上的纸片捡了起来,翻过来一看,居然是张名片,上面明晃晃印着几个字:曹氏音乐公司 曹恩齐。


曹恩齐?那个钢琴家?这还真是巧,何运晨坐回到床边,大约猜到了对方为什么要逃走:名人嘛,总要维持些洁身自好的名声。他维持归维持,何运晨身为一个正人君子,负责还是要负责的,最起码得给一些精神损失费。想着,何运晨穿好了衣服,从地上捡起了被冷落已久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喂,帮我查一下曹恩齐的行程,尽快。“他言简意赅地挂断,然后再度走到镜子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简单地洗漱一下,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就又回归到平常温文尔雅的自然模样,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唐九洲虽然只是个秘书,但能力也是不可小觑。查别人行程这么隐私的事情,他居然几天就查清楚了。


“何总,这是曹恩齐先生的日常行程,您过目。”


何运晨坐在办公椅里,伸手接了过来,大致扫了一眼,直接就敲定了主意,“那你跟对方预约一下,我一会儿就去见见他。“他把资料递了过去,唐九洲却没接。何运晨眉毛一挑,疑惑问道,“怎么,有问题?”


“不是。”唐九洲摇了摇头,随之应道,“曹先生今天上午不在公司,他去了医院。”


“哦?医院?去的哪个科?”何运晨把资料放到一边,随口问了一句,唐九洲张了张嘴,像是做了半天心理建设似的,才开口应道,“嗯…孕产科.”


“什么?!“何运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镜片下的眼睛都瞪大了。他一脸吃惊地看着唐九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原先他以为自己只是和对方度过了一个荒唐的夜晚,顶多赔些钱就可以了,没想到自己一步到位,整出个孩子出来。原来琢磨好的计划全都被这个可能存在的小崽子打乱,弄得何运晨焦虑地折腾起自己的手指。正当这时,何运晨扣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平日里悦耳的铃声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何运晨不耐烦地将其拿了起来,待看清上面跳动的名字,他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阴沉,静待那铃声响了一会儿,何运晨才没好气地接了起来,接听的瞬间说话的语气居然出奇的温和,“喂,秦阿姨,怎么了?”


对面正是何运晨的继母。这继母的名头来得可不干净。这人本是何父的出轨对象,而后才上位。虽说她勉强算是何父去世后何运晨在这世上少有的几个亲人之一,可是对方明里暗里做的小动作可不少,何运晨不便与对方撕破脸皮,只得虚与委蛇地装笑脸。对方听何运晨接了电话,用一种热情到让人不适的语气说道,“嗯,小晨啊,我听你苏阿姨说你没去跟她那个朋友的女儿见面啊。你这孩子也是,不喜欢女孩子早说啊,我给你介绍男孩子。老话说,先成家后立业,你这不结婚,没孩子,怎么继承咱家的产业啊。”


这话听上去是关心何运晨,其实是为了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着想。他弟弟结了婚,弟妹好像也怀了孕。他还孤家寡人一个,他这个继母自然想以此做把柄把他手里费劲夺来的本就属于他的产业全都夺回去。何运晨听着这强装热情的声音只觉得恶心,他阖了阖眼,语气还是很自然地回应道,“秦阿姨,这件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有分寸,之后我会带人回去给您看看的。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处理,回头聊。”说罢,他都没来得及听对面人再说什么,直接就挂断了电话。电话挂断后,何运晨深呼吸一口气,狰狞的脸色缓和了些,抬眼朝唐九洲命道,“备车,去医院。”


……


曹恩齐这几天有点不舒服,也说不上是哪不舒服。


那天早上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和一个人揽在一起,迎着清晨微弱的光,他看清了对方的面孔,正是他扔掉的那份资料上的那个何运晨。他呼吸一滞,登时就决定逃跑。他怕对方抓着这件事不放,再引发出什么事端,他现在可没心思处理。想着,曹恩齐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忍着腰疼穿好自己的衣服,还好心地帮对方盖好被子,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回来之后他总觉得腹部不适,食欲不振。联想起那场已经记不起来什么的情事,曹恩齐拧了拧眉,暗道不会这么倒霉吧。虽然心里不愿意相信,但曹恩齐还是当机立断地去了医院,挂了孕产科的号。


“75号。”


护士伸出头来喊了一声,曹恩齐戴着口罩帽子闪身走了进去,被人安排着拍了B超,而后乖乖坐到了医生面前听人解释着。


“就你一个人来?”医生话家常似的问了一句。曹恩齐虽觉得疑惑,但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医生是个女生,只见她脸上顿时变了颜色,戴着口罩也看不清对方的嘴巴是不是动了,只听对方暗暗道,“不负责任。”而后又正经接了一句,“从B超上看,你怀孕差不多刚好一周,如果想留下的话,一定要小心点,刚一周,着床还不稳。如果不想留的话,那就…趁早打定主意吧。”


女医生说得小心翼翼,曹恩齐却像没听到似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那张片子。才一周,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是隐约看到一小团黑黑的安安稳稳落在那里,那么小,小得让人心疼。


曹恩齐来之前本来想着如果有就直接流掉,可当下当他看到那张片子时,他却不忍心这么做了。曹恩齐呆呆地愣了会儿,医生碰了碰他才缓过神来。曹恩齐眨了眨眼睛,目光还忍不住往片子上飘,嘴里飘忽地说道,“嗯…我再考虑考虑,谢谢医生。”说罢,他拿上那张印着B超影像的纸走了出去。走出来几步,曹恩齐突然觉得一阵心烦,从兜里掏出那张检查单扫了一遍,随后团成一团扔进了手边的垃圾桶。他前脚刚走,后脚就从暗处闪出一个人影,不嫌脏地从垃圾桶里把那个纸团捡了出来,好好展平,交给了身后的人。


“何总,你看。”唐九洲瞄了一眼,暗暗将吃惊喊了下去,赶紧指给何运晨看。何运晨结果定睛一看,上面打印出的影像显示出一团黑黑的阴影。何运晨登时不知哪里不对劲起来,心底好似被针扎了一下。他毫不嫌弃抬手抚上那块,手法轻柔地像是真地摸上了一个小婴儿。看了一会儿,何运晨接过那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纸,端端正正地折了两折放进兜里,被继母搅得不好的心情神奇地好了起来,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温和了许多,“和曹总预定时间,我去见见他。”


“是,何总。”


3:


“何总,你是不是误会了。”


曹恩齐那天从医院回来之后,就接到了何氏企业的董事长秘书发来的见面申请。曹恩齐看都没看直接就驳回了。他以为对方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每天来到公司,邵明明都会跟他说何氏集团又发来了见面申请。天天都有,一天不落。曹恩齐实在是让对方逼得无路可退,只得同意申请。结果见到对方之后,他连一句话都不肯听对方讲完,直接把桌子上摆着的何运晨拿来的一份协议推向一边,看也不看地冷冰冰地说道,


“我有手有脚,有房子有存款有公司,我养得起他,不会把他当成一个筹码卖给你的…也不会把他拿掉。”说着,曹恩齐补充了一句。原本是不想要这个意外得来的小崽子,不过自从那天看到那张B超图片后,他的脑里就一直时不时会想到他,想到他小小的、还不成型的模样。所以最终他还是决定留下这个意外,就当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


“你才是不是误会了。”曹恩齐的话听上去并不让人舒服,但何运晨脸上还是一副友善的笑容,“我这不是什么不平等条约,是结婚协议。”


“结婚协议?”婚姻意味着家庭,不知是哪个字眼戳中了曹恩齐的哪根弦,他刚想拿起协议随意翻翻的动作顿时愣在了原地,转而挪向了旁边的电话,纤长手指拨了几个数字,按下了免提键,命令了句,“保安吗,这里有个疯子,上来处理一下。”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何运晨登时愣了愣,眼睛也微微瞪大了些,明明语气听得出几分不满,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十分温和。


“我怎么不能这么说了。”曹恩齐嘴上不饶人,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更是让人火大,“我都说了我有手有脚,有房子有存款有公司,我自己养得起他,为什么要和你结婚。”说着,两个身高体壮的保安走了进来,曹恩齐说罢,抬头看向了那几个人,脸上转换上一副很是礼貌的神情,“昂你们来了,麻烦把这位客人请出去。”


两个保安也是人精,自然听得出这话外音,纷纷点点头,二话不说就上来一人一只胳膊,直接把何运晨架着往外走。何运晨拧着身体愣是挣脱不开,脸上绅士般的神情终于开始崩塌,不顾形象地大声叫喊起来,“你…你们…放开、放开我!曹总…曹恩齐!我…我可以投资!”


“你说什么?”曹恩齐听到了“投资”两个字,下意识反问了一句。两个保安见曹恩齐这个反应,拉人出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何运晨还被钳着胳膊,但明显气势占了上风,他拧了拧被牵制的身体,甩掉了那两个保安,脸上自如了许多,“我说,我可以投资。我查过你名下这家公司,虽然说不上是入不敷出,但盈利也不多。我知道你很缺这份资金,我可以帮你。我不要股权,我甚至可以不用你还,只要你和我结婚,让我投多少都可以。这一点,我都已经写在协议上了,你可以看看。”何运晨说着,把被扔在桌子上冷落已久的协议捡起来递了过去,曹恩齐愣在原地,盯着对方看了半天,才伸手接了过来。


曹恩齐终于认真对待起这份协议,他翻起来仔细看了起来,真的在后半部分看到了对方所说的那句承诺。但他的眉头还是微微皱了皱,语气却缓和了些,抬头试探着问道,“为什么是我?”


曹恩齐是真的不理解,像何运晨这种条件,如果愿意的话,自愿往上贴的肤白貌美的Omega肯定比比皆是,为什么要“低三下四”地来和他签这种割地赔款的协议。何运晨听罢,怔怔愣了一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恍惚了一下,而后缓过神来,依旧笑着答道,“因为我不想听我那个继母的话,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组成家庭。”说着,他不知想到什么,笑容更灿烂了点,隐约看得出他与刚刚那副友善到虚伪的模样完全不同的少年心性,“虽然我们也不怎么熟,不过至少那方面我们还挺和谐的。”


何运晨平日里端得一副谈笑风生的生意人模样,其实骨子里一直有着少年人的至纯至真。他喜欢在舒适的氛围里和自己的朋友开玩笑,可能是刚进门的氛围太过压抑,对方突然表现得好说话了些,让何运晨顿时倍感轻松,嘴巴一秃噜,说出了这么一句。他是轻松了,可曹恩齐内心防线可没这么低,更遑论两人还是…那种关系。容易害羞的人儿一听何运晨嘴里这不清不楚的话,白皙的面皮儿一下子烧了起来,烧得耳朵尖儿都红了。


他又羞又怒,随手拿起一支笔趴在桌子上匆匆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气冲冲地一把把协议塞进何运晨的怀里,似威胁似的说道,“就那一次,没有下次!”说罢,他也不管何运晨拿没拿住那个协议,转身就走,自顾自地窝在了办公椅里,不再看向对方。


何运晨手忙脚乱地接住那个让人塞回来的协议,愣了愣,打开一看发现对方已然签好了名字,总算是放心下来,提笔也签上自己的名字,而后好好地收起来,看向了曹恩齐那边。曹恩齐坐在那儿,略略低头,微长的发丝正好遮住了发红的耳尖,所以何运晨没看出来对方的不寻常反应便直接走了过去,又恢复刚进门的礼貌模样询问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领证。”


曹恩齐闻言愣了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既然签了协议,自然是要尽快按照协议进行的。他做了个手势让对方稍等一下,而后半转向自己的电脑,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后说道,“这周不行,我有两个音乐会要参加,下周也不行,下周我也有两个音乐会,下下周…你干什么?”


曹恩齐说着说着,突然感受到了腹部不寻常的感觉,他低头一看,何运晨正单膝蹲在自己身前,伸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对方闻言抬头,对上了他自己不明所以的目光。


“这么多音乐会,你身体可以吗?”何运晨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一边抬头真诚地询问,一边还用手摸了摸对方的肚皮。曹恩齐感受着腹部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整个人呆住了,一般不与人有亲密接触的他不知所措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缓过神来直接推开了何运晨的手,身子完全转向了办公桌那边,莫名结巴地解释着,“不…不用你管,我自己的身体我有分寸…下下周,我有时间,什么时候都可以领证。”说完,他便低着头不看对方,手指无意识地搅起衣角来。


何运晨被一把推开,整个人也愣了下。他仔细辨别对方的神情,看上去好像并不是在逞强,索性随对方去。他站起身来,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淡然说道,“那下下周的周一我来接你。这段时间有事给我打电话,名片放这儿了。”说着,他从西服内兜 里拿出一张制作精美的名片放在办公桌的桌角,而后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办公室转眼又只剩下曹恩齐一个人,他拿起那张名片,目光怔怔地盯着“何运晨”那三个字看,眉头微微拧着,不知在想什么,而另一只手则慢慢地抚摸着还没显怀的腹部…


——


啰嗦几句信息素灵感来源:本来想选一个外甜内酸的水果和另一个外酸内甜的水果 但是实在是知识有限 想不出来 于是就去逛了逛超市找灵感 看到了一瓶玫瑰红葡萄味的饮料 当时就觉得靠我的胡编乱造瞎扯的能力应该解释得通 所以就选定这个啦 至于名词前品种的限定 以后会解释滴~ 敬请期待喽(当然 还是老规矩: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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